就这样，蒋息带着遗憾下
台。
对
切毫不知情
佟野回头问蒋息：“怎
息哥？这也没失误啊，你气什呢？”
“没有。”蒋息手指用力地蹭着那两根鼓棒，说着没生气，但手上青筋都起来。
佟野觉得不对劲，边把吉他装包边问：“到底怎？你这副要出去干架样子……跟谁打啊？
和你起去。”
蒋息看眼佟野，收手上力道，拍拍他肩膀：“没谁。有事儿先走。”
“啊？不是不让走吗？”他们这晚会，就算是演出完也得在下面当观众，系里老师盯着呢。
蒋息可不管那些，有几个能管得他？
他把鼓棒往包里扔，穿上外套拎着包就往外走。
佟野忧心忡忡地看着蒋息背影，琢磨着或许应该跟上去，他息哥要是跟人打架，他得上去帮忙。
蒋息走得很快，直接奔着门口就去，门口有学生会人守着，不让走，蒋息理都不理，直接往外闯。
“哎！同学！”个戴着学生会工作牌男生过来拦住蒋息，“你哪个系哪个班？不能出去！”
蒋息冷眼瞥他下，不管不顾地往外走。
那男生上前来拉他，蒋息刚甩开就看见裴崇远火急火燎地朝着这边跑。
外面这会儿已经黑透，活动中心附近灯很少，仅有那两三盏，光线昏暗，但足够让蒋息看清楚来人。
蒋息站在巨大玻璃门里面，隔着脏兮兮门看着外面人。
他脑子里冒出句诗：风雪夜归人。
那刻他像是成傻傻等人归痴人，年复年，到后来甚至已经不再抱有期待，然而，在放弃前秒，故人归来，带着身风雪，要给他个结实拥抱。
那个学生会男生还在坚持不懈地问他是哪个系，他却已经把推开门，站在裴崇远视线里。
裴崇远走得急，天冷风大，他始终皱着眉，等到眼看到蒋息后赶忙跑过来道歉，不掺假心焦和抱歉，让他没注意到蒋息表情变化。
裴崇远没看清，可蒋息那张帅脸上黑雾散去时候，被旁边男生看得真真切切。
刚才满身煞气男生这会儿见外面这个男人，瞬间就换个人似，虽然依旧没露出笑脸，但整个人情绪都缓和。
裴崇远好阵子没这在外面跑，他这路上直在吐槽蒋息他们学校，车必须停在校门附近停车场，不准往里开，然而这什鬼活动中心离校门口非常远，他着急，在冰天雪地，路跑过来，好几次差点儿摔。
他都多少年没这狼狈过。
“对不起啊小息，”裴崇远见人，第时间道歉，“实在太堵。”
他说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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