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默觉得心累。
“但你这样，杨琳肯定不高兴啊，”他耐着性子继续跟刘小畅讲道理，“你就非要惹他生气？”
“当然不是啊，
……”刘小畅说到
半，突然警觉，“你怎
知道
？”
“就你刚才那样，他不生气才怪。谁会乐意……”方默还想继续跟他讲解，被打断
。
“不是，你认识杨琳？他跟你说吗？好像没跟你提起过啊……”刘小畅疑惑。
方默顿时尴尬。刘小畅确实没提到过，他消息来源全靠偷听偷看。就算并非出自本意，对着当事人也很难说得出口。
略思索后，他决定避重就轻：“他是许熙然学弟，们以前起吃过饭，所以认识。前几天看到你们俩在起，就猜到。”
刘小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接着微微皱起眉来，问道：“他认识许熙然啊？”
不只认识，还追过。这种大实话，就算已经是过去式，说出来依旧有破坏他们感情嫌疑。方默此刻自定位为感情导师，不能帮倒忙。
他试图把话题拉回来：“那些不重要，关键是你刚才说那些，百分之百会让他不高兴。但你出发点肯定不是惹他生气吧？”
“……你怎知道他生气？”刘小畅问。
“废话，”方默心想，如果是早就气炸，“他和你说不气对吧？他说不气你就真相信是不是？”
“老实说，也觉得他像是在闹别扭，”刘小畅表情时间看不出究竟是在心虚还是在委屈，“但也不知道要怎劝。又不是不愿意陪他。比起说什，难道不是行动更重要？而且他都不承认自己在生气，还能怎办呢？”
“没法聊，”方默躺回去，“你走吧，爱咋咋地，气死他拉倒。等分手帮你庆祝。”
早就该发现，这个人脑回路根本就不正常。
“……”刘小畅却不肯走，脸纠结看着方默，“又怎啊？”
方默叹口气，再次起身：“突然想起来件事儿，你老实回答。”
刘小畅点头：“什？”
“你那时候到底为什偷听讲电话？”方默问。
刘小畅回忆会儿，才终于想起来：“那天不就说，你副默认寝室没人样子，不好意思出来。可是等半天发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……”
事到如今，方默终于醒悟，这番看似歪理解释竟是大实话。刘小畅脑子真有坑，般人代入不他逻辑。
他哭笑不得：“你那时候看起来那淡定，点也没不好意思样子啊？”
刘小畅闻言，清清嗓子，调整下表情：“这样？”
神情淡漠，嘴角似笑非笑，视线也轻飘飘，又是方默熟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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